導讀
近期APEC和G20峰會先后在秘魯和巴西舉行。隨著以中國為代表的發展中國家崛起,為了解決美西方主導的全球秩序失靈等問題,“全球南方”充分利用相關峰會積極參與全球治理,并在南南合作框架下自主組建了新型合作機制,對既有國際秩序提出改革,以更好地反映發展中國家的利益訴求。中國的成功經驗為“全球南方”國家提供了有力參考,為世界多邊主義發展注入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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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世界大戰后,戰勝國建立了一種新的制度體系,希望它能夠從那時起一直到今天,都能主宰世界的命運。這套新制度體系,包括國際貨幣基金組織、世界銀行和聯合國等機構,反映了少數發達經濟體的利益和價值觀,但沒有包含發展中國家的理想、價值觀和利益,因為當時一些發展中國家已開始自主決定其未來發展道路。如今,這套國際體系正受到質疑,因為當年的二戰戰勝國為世界運行所建立的標準、規范和模式,已不再像以前那樣有效。許多經濟體如今地位非常重要,但它們的利益或價值觀卻沒有在這套國際體系中有所體現。還有許多國家的聲音理應被世界聽到,但在這套國際體系中卻沒有它們的一席之地。
許多發展中經濟體已經有了足夠的話語權和影響力來討論建立另一種國際秩序,這種秩序將它們自身的利益考慮在內,從而對現有體制進行改革。當然,這個目標不可能很快實現,因此,金磚國家、上海合作組織和亞洲基礎設施投資銀行等新型機制應運而生。這些機制由發展中國家中最大的政治實體推動,其中最主要的就是中國。
“全球南方”國家基于共同的利益聯合在一起,它們的共同需求已成為一股重要力量,對改變后布雷頓森林體系時代的既有秩序具有結構性影響。“全球南方”國家走到一起來,追求的是真正的共同利益,其中一些經濟體可以形成優勢互補。傳統上,西方國家已經用自己的規則給這個世界下了定義,固化了發展中國家對它們的依賴,使“全球南方”經濟體很難打破“經濟債務——技術壁壘——政治依賴——主權從屬”的惡性循環。而在新型合作機制下,“全球南方”國家可以遠離西方國家的干擾,它們圍繞共同利益進行協調的空間越來越大,這意味著它們在獨立自主地塑造自身經濟和政治未來方面,正在邁出一大步。
不久前在秘魯召開的亞太經合組織領導人非正式會議和巴西召開的二十國集團峰會上,“全球南方”的聲音兩次被世界聽到。多國領導人在這兩次活動中舉行了會晤,這是將拉美國家利益納入多邊議程的好機會,因為這兩個東道國均是拉美國家,它們根據自身利益編制了具體的議程議題。許多“全球南方”國家——包括一些最具活力的經濟體——參加了這兩次會議。
中國堅定不移推動和平與穩定的立場理應得到傾聽和支持,特別是中國在巴以問題上的外交努力越來越受到關注。自2002年以來,中國設立了中東問題特使,并與該地區主要各方保持了非常積極的關系。這些政治立場和姿態已經被許多“全球南方”國家納入自己的外交政策中,這就是為什么中國的立場受到高度關注,其行動獲得如此廣泛支持的原因。
然而,隨著中國將更多的經濟體聚集在自己周圍,激勵“全球南方”國家共同進步,它也面臨著來自美國越來越大的壓力,中美兩國之間的緊張局勢和競爭加劇。中國不尋求取代現有的國際秩序,但中國探索現代化道路的經驗,對中東、非洲等地的其他發展中國家具有借鑒意義。中國的行為在功能上與美國不同。從美國的角度來看,中國的經濟、政治和對外援助行為是在同西方國家——特別是同美國競爭。中國倡導真正的多邊主義,與“全球南方”伙伴共同尋求政治和經濟替代方案。“中國威脅論”是夸大其詞。
中國提出的替代方案強調通過各種機制開展南南合作,以經濟和政治合作為重點,以發展為優先,加強各國、各地區和次區域之間的互聯互通。在此背景下,中國建立了中阿合作論壇、中非合作論壇、上海合作組織等合作機制。自由貿易協定也是南南合作的亮點之一。
高端智慧傳播與交流
本文原文發表在中國日報國際版,原標題為 "For the common good"
出品:中國日報中國觀察智庫
責編:宋平 欒瑞英
編輯:張釗